【Parksborn】雨不停
2.
不同于第一次的冷清，彼得帕克第二次来奥斯本大宅时，这里热闹非常，大厅里摆满香气扑鼻的鲜花，太太小姐围坐一圈，羽扇轻摇，正温柔地交谈着什么，一只雪白的猫站在沙发靠背上看着彼得喵喵的叫。
奥斯本夫人正在自家客厅举办自己的沙龙。
音乐戛然而止，本来正在弹钢琴的金发少女此刻好奇地看着门前的陌生青年。
伯爵夫人眼神示意侍女带彼得上楼，又对坐在钢琴边的少女优雅一笑:“格温，继续，这是给你表哥画像的画家，他马上就上去”
“画家？我们的聚会正好缺一个画家”一位女士说“他可以给我们的聚会画一张画”众人纷纷点头，彼得往门边退了退。
“安妮姑妈”一个带着笑意的温柔声音从二楼响起“我付了钱的，别抢我的人”彼得抬头看哈利穿着上次的那一身盛装从楼梯上走下。
女士们都笑起来。
“这个孩子总爱开玩笑”奥斯本夫人嗔怪地看着哈利，哈利走过来亲了亲自己的母亲，又亲昵地和安妮姑妈贴面，安妮拍拍哈利的脸蛋:“亲爱的，这身衣服实在太适合你了”
“谢谢您，我还会担心有些老气”哈利站远一些对客厅里的人微微欠身:“女士们，祝你们今夜愉快”
然后他轻轻推彼得一下，示意他跟他上楼，钢琴少女的目光还一直追随着两人，哈利对她眨了一下眼，手指上下翻动做出弹钢琴的手势。少女做了个鬼脸，又看了一眼彼得，然后继续刚才未完的乐章。
“不谢谢我救了你吗？彼得帕克”哈利说着把彼得推进门。
“真的谢谢你”彼得靠在门上喘着气，看哈利蹲下，打开红木柜似乎在找什么。
“其实你也别太清高，又不是什么有名的画家”哈利又说。
“我们就不能愉快点？我什么时候清高了，我只是觉得我一个男人面对一屋子的女士有些尴尬”彼得走到画板前审视自己尚未完成的作品
“我是想愉快点儿啊，所以我准备了这个”哈利站起身走到彼得身旁，把刚找出的酒杯和酒塞到彼得怀里
“倒酒”
“我不会喝酒……”
“你这样我真的很生气”哈利看着彼得。
哈利踢了一脚躺在地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彼得，彼得动了动，然后抓住哈利的脚踝，哈利蹬两下却把自己绊倒。
门被推开一个小缝。
“谁？”
一个小小的身影挤进来跑向哈利。
“哥哥，下面好吵，又没人跟我玩”金发小男孩搂住哈利脖子，坐进哈利怀里，趴在哈利肩膀上好奇看着双眼紧闭，满脸通红的彼得:“哈利，这是谁，他怎么在咱们家地毯上睡觉”
“他是画家，他……太困了……好了艾伦，我让保姆带你去找哥布林玩，让它给你讲故事好不好？我新教了它几个你喜欢的童话故事”
哈利抱起小男孩，奥斯本家的小少爷还盯着彼得看:“可是画家为什么穿得这么破烂”
“胡说，我今天穿了最好的衣服来”彼得闭着眼喊出这么一句。
看见彼得这幅模样，哈利不禁乐出来:“艾伦听见没，那是他最好的衣服，这没什么稀奇的，大多数人都是像他那样打扮，不是人人都有丝绸衬衣的，你得知道并理解这点”
不过他确实穿得比上次好多了，哈利心想。
哈利回来时，看到了让他目瞪口呆的场面，那个醉汉不知道什么时候扯过自己画画用的工具，在地毯上涂鸦。
哈利楞了几秒，赶紧把门关上。
“彼得帕克，把你卖了都不够赔这个毯子”哈利去扯彼得手上的笔，可喝醉的人力大无穷，哈利无奈只好扯过几张纸按在地上。
“在纸上画好嘛大艺术家”
哈利曲腿坐在地上，一副兴致昂然的模样看着彼得在纸上勾勒。
“你甚至都没怎么睁眼睛……”哈利把下巴放在膝盖上“我倒要看看你能画出什么旷世奇作来”
哈利又给自己倒了些酒，一会看看纸，一会看看彼得。同为男子，他也不得不承认画家长得不错，彼得轮廓深邃，棱角分明，可一双眼又十分秀气，一对清晰有型的浓眉低低压在那双眼之上，又平添几分忧郁。
哈利摸摸自己的眉毛，他的眉毛开始长得还算浓密，可越到后面越疏淡，即使这样疏淡却也还高高挑起，这一点很让他骄傲。
等他回过神看向画纸时，画家显然已经画好，那是一双美丽的眼睛，等等，这眼睛怎么这么熟悉，哈利回头看镜中的自己，他眨眨眼，除了他谁还有那样的眼睛？
他转身，发现彼得帕克正斜斜歪歪地坐着，双眼朦胧看他。
然后一个猝不及防，他就被彼得用那张画纸蒙住了双眼
彼得眼中的哈利影影绰绰，似在柔光里，哈利一只手还拿着酒杯，玫红色的嘴唇翕动，似是要说什么，却又放弃般抿紧，而他画得那双眼清澈无辜，正柔柔看向他。
“不像，我画的一点都不像”
哈利突然重见光明，他余光看到那副画被扔到一旁，扯出一个笑:“是我不该强迫你喝酒，谁知道你酒量那么差……我”
彼得越凑越近，哈利不得不向后仰，一手撑在地上，眼睛不甘示弱地圆瞪，他们就这样僵持着。
彼得看着哈利的眼睛说:“对，是这样的”
而后忽然粗暴得捏起哈利的下巴，哈利被迫扬起头。
“你他*妈的……唔……嗯……”
彼得偏过头，叼住哈利的下唇，撕扯研磨，直至四片唇瓣完全贴合。
哈利举起手中的酒杯，从彼得的头顶倒下，红色的液体顺着彼得的头顶蜿蜒流下，流进他们的嘴里。
TBC
初吻达成，初夜也（xie）不（bu）远（chu）了（lai）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