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桃牛奶豆花粥

切莫让人影响了你,信仰你的真理。

無色無相

港风(每次写港风我都很方

应该算百合吧。。。

电影扩写

主角:量无色,量无相

前言:

这个文其实是97年香港电影《四面夏娃》里一个故事的扩写,因为这个故事实在是太吸引我了。。。

对啦,不推荐大家去看,因为我怕大家不喜欢。。

这是一部非常容易让人不喜欢的电影


正文:


1.

这日天晴得可怕,在量无相眼里,太阳光下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过度曝光般,有些失真,于是她出门前随便抓了一副琥珀色太阳镜,试图用它隔离开这个光怪陆离世界,也顺便遮住乌沉沉眼圈。

司机阿邦不知晓个中缘由,只当量小姐在耍酷扮靓,因为量小姐从小就爱扮靓,只不过不是普通女仔的扮靓。

量小姐喜欢著男衫,抽男士香烟,搵女仔做朋友,光顾同志酒吧,是个十足的tom boy,占士邦亲耳听过那些女孩子叫她“量生”。可他在量家做半辈子司机,一路看量小姐由细女长大成人,他只认她是量家大小姐。

量大小姐点一根雪茄,问邦叔你要不要一支,阿邦哪里好收大小姐的雪茄,连忙摆手,后视镜里睇见烟雾中无相那不甚清晰的面庞,晃了一下神,心里咯噔一下:”多像无色小姐,多像。“

怎会不像,一母同胞,出生都只隔几分钟,上辈子说不定有什么牵连,无相想过:或许她们曾是一对恋人也说不准?

一对不同生但同死的恋人,十有八九是殉情,一起走黄泉路,上奈何桥,喝孟婆汤,然后一起入了轮回,投生到一张肚皮下,混混沌沌中开始再一次相爱相杀。

不然她怎会从四五岁开始就不爱穿裙子,留长发?分明她就该是个男人,量无色的男人。

想到这,无相把太阳镜摘下,翻过来当镜子照,她看得出神,忽然温柔一笑,她想尽量笑得像无色,她太想念无色的笑了。

无色已经两年没有笑过了,她变成了植物人,像一朵安静的花,病床是她的花盆。


2.

自本港开埠以来,量家人几乎做什么生意都不曾蚀过本,唯独两年前那次,量家人输了,赔上一位量无色小姐,那是量家的主心骨。

无相还记得那天无色出门时选一条洋红小礼服穿,脚踩10cm高跟鞋,一边选手袋,一边接过佣人手里的水喝和解酒药,看都不看咕咚咚吞下去。

量无色向来这么拼,家里没男人,应酬她自己上。

而无相也不是那种会说”早点返嚟“的家姐,她当时走到无色身边,随便抽出一只Chanel的手包戳她细瘦的腰,力道还不小,牙缝里挤出一句:”玩的开心,量姑娘“

无色凹着腰,抢过手袋,在镜中打量自己,似乎很满意这身搭配,她望住镜中家姐,似笑非笑:”不然这次你替我去玩,看他们是否分得清我俩?“

无相正在研究镜中的无色,和她不同,无色的眉更细些,是精心修过且画过的,眼影是倦倦的灰色系,使她整个人多几分慵懒的性感,只是下眼线使眼睛露白得更严重,以前她偷偷听见阿妈说过,三白眼的人都是狠角色。

想到这,无相点点头:”好啊“她要看无色反应。

无色拨弄头发的手顿一下:”量大小姐,当真?“

无相有意逗她,若无其事点头:”嗯“

无色转身拍拍她的脸:”算了,还是我来吧,Juno冯出了名的不好搞,今晚一定要把那块地谈下来的“

无相笑了,她就知道会这样。

那是她最后一次同无色讲话。



至于那晚发生什么,除了在场者谁都不知道,而在场者皆沉默,Juno冯眉间肉皱成三份,能夹死苍蝇:

”量小姐酒量很好,这里没有她的敌手,最多饮醉咯,点会变成植物人?“

无相觉喉咙发涩,啐一口在两人中间地面上:”点会变成植物人?你他妈问我啊?“

Juno脸上肉抖一抖,做出一个极难看又猥琐的表情:”无相小姐,你和Josie量一母同胞,怎么除了长相之外哪里都不像?“

无相这时只有冷笑,牙齿间都在打颤:”冯先生,怎么?不合你意了?如果一模一样你是不是两个都要搞?”

无相偏过头不去看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,不经意就看到了床边无色前晚出门时穿的那见洋红小礼服,此刻整整齐齐叠着装在纸袋里,而无色穿着病号服,面色惨白躺在床上。

她哽住了,脑袋嗡得一声,于是Juno那只苍蝇在说什么她便都听不见了,满眼都是那天无色在镜前臭美的场景,忽然听见那苍蝇嗡地吐出这样一句:“人不是还没死”

无相悠悠醒转过来,似是忽然间又有了战斗的力量。

无相深吸一口烟,呼啦啦吐得Juno满脸:“是啊,多亏我细妹人还在,不然穿红衣走,是会化成厉鬼来索命的,你要感恩。”

说完这句,无相开门,喊阿叔,送客。


她坐在无色身边,望向对面墙壁,那里有面镜子。

她摇摇晃晃站起来,走到镜子前,她摸着镜子里自己的脸,镜子里的泪。

阿妈说过,眼露三白的人都是狠角色。

“我和你一样,也有这样一双眼,以前你做的事,现在换我来做”
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怎么感觉和原故事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。。。。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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